地藏三尊-君友会佛像雕塑彩绘作品新疆克孜尔千佛洞无论在建筑艺术上,还是在佛的形象上,处处体现了古代印度文化和古代中亚文化的影响。从这个时候起,佛像开始逐渐在佛教的伽蓝中普遍地供奉起来。并由大月氏经过疏勒、高昌、于阗、龟兹等地逐渐地传到河西四郡(敦煌、张掖、武威、酒泉)和中国内地。公元二至三世纪之间,在新疆拜城修建的克孜尔千佛洞,是我国境内第一座石窟寺。当时,佛的形象系雅利安人的特征:高鼻、细眼、薄唇。这种俨然是洋人的容貌特征,同古代新疆土著居民典型的蒙古利亚脸型显然是不同的,这说明了我国的佛教是个外来的宗教。当佛教东进阳关以后,逐渐地被汉族地区的文化所融合。随着佛教逐渐中国化,佛的面庞也逐渐汉族化了,鼻梁的造型逐渐低了下来,耳轮越来越大,佛的形象被改造成汉族人心目中的「福相」而出现在善男信女们的面前。这种转变过程在敦煌,云冈和龙门三个石窟中表现得十分明显。在敦煌石窟第二九○窟中,北周时期(公元五五七-五八九年)所绘的《佛传图》,是以《修行本起经》为主而画成的。这幅长达二十五米的「连环画」,内容包括从摩耶夫人夜梦菩萨乘白象在音乐声中自天而降,因此「受孕」起,到释迦牟尼坐在菩提树下舍家苦修止。令人感兴趣的是,这幅画上的人物服装打扮都是汉、普风格,释迦牟尼的父亲净饭王被画成了中国皇帝的模样。他的母亲摩耶夫人穿上了汉、晋时后妃的服装,释迦牟尼回宫时所乘的蛟龙车,就是按晋代大画家顾恺之画的《洛神赋图》中的云车临摹的。这说明,释迦牟尼的像,只是佛教信徒们和民间雕塑家、画家们心目中的佛的形象,他们是按照自己的想象进行描绘和塑造的。同时,由于制作的年代、地区不同,制作者的需求、素养各异,同样的一尊佛或一尊菩萨,却有许多不同的形象,这就是佛、菩萨有所谓千万「化身」的来历。在敦煌、云冈、龙门等石窟中,我们可以看到,那些供奉者和制作匠人把他们的精神寄托,对来生的向往,以及他们认为的神圣形象,都凝聚在佛像上。这在云冈石窟中也得到了明显的反映。在第二十窟中,有一座巨大的坐佛,两眼目光锐利,俯视尘世,嘴角凝结着一丝令人莫测高深的微笑。这座佛像高达十三.四六米,作入定坐式,是国内罕见的大佛。此佛已完全脱去了犍陀罗时期穿的希腊式服装,他褒衣博带,俨然是两汉以后士大夫的礼服。这当然不是因为佛要追求时髦打扮,而是制作人的宗教意识和审美观点在艺术上的反映。自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以后,政治上推行汉化政策,在雕刻的佛、菩萨身上也得到了反映。这一时期制作的佛像,都是短衫长裙,同汉人的服饰一样了。其原因在于,北魏统治者拓跋氏所属的鲜卑族,是东胡族的一支,秦汉时,游牧于西喇木伦河和洮儿河之间,依附于匈奴。北匈奴向西方迁徙后,鲜卑族占有了匈奴原来的地区,势力才强盛起来。公元三九八年,鲜卑族拓跋部的首领拓跋建都平城(今大同市),次年称帝,即北魏道武皇帝。由于鲜卑族文化落后,人数较少,为了巩固他们的统治,公元四九三年,北魏孝文帝将都城由平城迁到洛阳,并下诏禁止穿胡服说胡语,把鲜卑姓改成汉姓。北魏孝文帝的这些汉化措施,从这一时代塑造的佛、菩萨身上所穿的短衫长裙服装上也得到了反映。为了利用佛教来保知北魏这块「庄严国土」的「国运长久」,北魏的许多代皇帝都全力弘兴佛教,广造寺塔,赐予僧侣以各种特权。但是,北魏的国运并没有因为广造佛像而「世代相传」下去。公元五五七年,北魏分裂为东魏、西魏,接着就被北齐和北周消灭了。到了唐代,洛阳龙门营造佛像的活动达到了高潮。奉先寺卢舍那大佛像便是代表作。佛像高达一七.一四米,头高四米,耳长一.九米。头部圆满而秀丽,既有男性的庄严,又略带女性的慈和。这已不像普渡众生的佛教偶像,而是大唐帝王的化身。武则天为了替自己歌功颂德,广造寺庙佛像。主持营造工程的和尚以佛像美化武则天。财宝天王-君友会佛像雕塑彩绘作品当佛教传到中国汉民族地区后,汉文化的传统观念也通过佛像制作者的雕塑反映在佛像的容貌和服饰上,因此在汉地的寺庙中出现了众多的丰颊广颐、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的「福相」的佛和菩萨塑像。而在西藏塔尔寺中的藏地佛教释迦牟尼像,则迥然不同于汉地佛教的佛像,完全是藏族佛教信徒心目中的佛的形象。
说说您的看法:(无须注册)
共0条评论暂没有评论。